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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穿着婚纱zuoai但闹别扭中

    

十三、穿着婚纱zuoai但闹别扭中



    梁双燕身上的印子消失之前,我们都没再zuoai,只是接吻。她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意愿,我就抱着她,听她给我讲她喜欢的建筑师,和她们的作品。

    我很喜欢这样不费力的相处,但又很讨厌她因为一个男人,短暂地丧失了自己的乐趣。梁双燕很在意他留下的那些痕迹,这意味着她还没割舍掉她的前夫。

    我想用我的寿命换向晋坤短命,不知道老天能不能答应我这个割舍。

    直到痕迹完全消失的那天,mama忽然在我们zuoai的时候来电通知,爸爸后天要过生日。老一辈人爱过农历,不是固定的几个数字,这让我很为难,每次都需要提醒。

    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多少岁,只是有个模糊的概念,年龄的数字大概在什么区间。

    直到今天,我仍然会一厢情愿地认为他们还是30多岁,这可能是我对他们的美好祝愿。虽然人类从出生开始就已经走向衰亡,但35-45岁似乎是老得最快的阶段。胶原蛋白大量流失,器官衰竭,免疫力迅速降低,认知功能减退,这些都是我从父母身上亲眼见证过的。

    因此我起初决定在45岁自杀,企图规避身体的衰弱,大自然的惩罚。后来决定在35岁,也只是因为我以前的学号是35,在35-45岁中,随便挑个年龄去死,我都无所谓。

    卢诗淇更早,在20岁就自杀过了,我知道这事的时候,我们同是24岁。因为父母,被迫选择了不喜欢的专业,她大学期间患上重度抑郁症,手腕上的疤就是这样来的。

    我并不惊讶,只是我们保持联系的时候,她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常。要不是那次见面,我因为工作的急事临时爽约,她在咖啡馆就地自残,我可能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知道,卢诗淇已经病得非常严重。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意识到,我35岁就需要去死的原因,也许还包含了“害怕看到身边的人生病或是死亡,才会自私地想要先走一步”这点。

    说实话,我没有太多遗憾,死前能体验一次持久的心动,我可以满足地赴死。不得不说,jiejie还真是拉得一手好皮条,真想让爸妈也去讨教讨教,灵活地拉,婉转地拉,皮条不是硬邦邦的材质,和腰带一样,弯一下才更合身。

    我很庆幸和梁双燕达成一种不可说的默契,我们都知道不能走到带回家见他们的那一步,就算是过家家也不能,所以她说。

    “那我给叔叔买块表,就当我们一起送的?”

    她在衣帽间时而匍匐,时而借着折叠梯上到高处,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一样东西,因此话语都闷在布料或是柜子里,让我回到上次头晕的状态。表柜里旋转的表,也通过我的余光催眠着我。

    “他不戴表。”我感觉我在说梦话,“怎么没看你戴过?”

    “找到了!”

    一声大叫使我清醒,我正了正身,扶好梯子,看到梁双燕关上位置最高也最偏的那个柜门,拿着一团白纱走下来。

    “工作的时候才会戴,现在是工作?”

    她说着抖开那团纱,贴在身上看我。

    这像是一件情趣内衣,几乎透明,领口是翻开的两大片纱,遮盖了rufang的两点,下方镶嵌了一些形如枯萎花瓣的褶纱,堆积成条地掩盖住私处,一直延伸到脚边,轻飘飘的,如同羽毛。

    “很漂亮。”我说。

    “本来婚礼打算穿这个的,但是你也知道我妈,她肯定不会同意。”

    我看着梁双燕背过身去,把这条裙子挂起来熨烫,大概想象了一下她穿上身的样子,我想我也是不会同意的。

    我说:“你要穿给我看吗?”

    我好像把“我”字咬得有点重了。

    “穿给你看,你会喜欢上我吗?”

    梁双燕在涌动的一小片蒸汽里说话,让它看上去就像是在冰天雪地,从嘴里哈出的热气。

    我没回答。

    我忽然发现zuoai是一个复杂的游戏项目,不只是动作竞速,还包含了角色扮演,一味地维持某个场景、姿势、装束会让人感到无趣,是需要不断优化玩家体验的。

    梁双燕无疑是策划组的高手,她很懂得怎样抓住玩家的心,但她好像并没有意识到,我不是玩家,她才是。

    如果取悦我能让她愉快,那我需要非常愉快,我需要格外重视玩家反馈,借此优化,不是吗?

    我靠近梁双燕,两手绕过她的腰,搂住她的小腹。

    她抻拉布料的手还在动,拿着熨斗的手悬在布料前,停住了。

    我拍拍她的肚子,拆开她睡袍的系带,伸进去抚摸那条细小的疤痕,斟酌着用词。

    然后我贴在她的耳边说:“那我可能会爱上你。”

    我本来想唱一句“今天你要嫁给我”,但似乎有点破坏zuoai的氛围,所以还是选择了保守一点的方案。

    这是很有效的,梁双燕被抚摸伤疤的时候最为敏感脆弱,她珍惜这种调情的方式,身体的反应表达了一切——她的肚皮在我的手掌里小心翼翼地鼓动着,像是一只沉睡的小鸟,我在抚摸它微微起伏的、暖茸茸的羽翼。

    她举着熨斗,向我的怀里靠了靠,低声说:“研究得怎么样了,zuoai的魅力?”

    “还行。”我说,“zuoai就像惊喜派对,需要出其不意才好玩,你教我的。”

    我的手往上移动,我贴得很紧,以至于丝滑的布料都能攒在手腕,堆挤到胸口,它空出个漏风的口袋,底部盛满了梁双燕的胸脯。我的手指被夹在这个温暖厚实的rou袋子里,掌侧却挨着她触感分明的肋骨,这种反差让人感到不安。

    我仿佛在触碰一具母亲的尸骨。

    我有点鼻酸,我想喊mama,最终只是用嘴唇蹭着她的脖子,做了个口型。

    梁双燕关掉挂烫机,裙子下摆还有些皱,她不烫了,身体也从我怀里挣出去。

    “你不生气吗?”

    她问得很小声,依然背对我,脱下睡袍,再脱下内裤,取下衣架上的裙子,滑开后面的拉链。这竟然还是露背的设计。

    我看着她的背沟和腰线,想到这可能会被来宾和司仪看见,很自豪又很不爽。

    mama,我恐怕是真的爱上她了。

    我抿了抿嘴说:“什么意思?”

    梁双燕弯腰踩进裙子,腰臀朝我凑过来:“我跟别人zuoai,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吗?”

    “我不算什么,就算我有什么感觉,也没资格限制你的自由。”我实话实说,“你想跟谁做就跟谁做,只要你开心。”

    “但是我不是那么开心的,你要是跟你那个朋友做了,我会气死的,小熊。”

    梁双燕直起身,摸索着背后的拉链,我帮她拉上了,她的头垂下去。

    她好像是真的在生气,声音都气得有点哑:“你喜欢她哪一点,你告诉我。”

    怎么会生气?我只是希望她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已,这是基本的尊重。

    我把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我看到她紧皱的眉头。

    我亲了亲那个地方,然后抱住她。

    “我不喜欢她了。”我说。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告诉她,我很嫉妒她?”

    她抓紧我腰侧的衣料,像是要把它撕扯下来:“你对不喜欢的人都可以这么好,那对喜欢的肯定特别特别好了,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犹豫要不要把我的计划,以及计划的原因告诉她,但她大概会觉得我幼稚,或者是以为我在找甩掉她的借口。

    你冷静一点,现在你对我的情感不是喜欢,只是病理性的依赖,就算是熊大熊二来陪你,你也会上演一出美女与野兽的爱情喜剧。

    我更不能这样说,因为梁双燕目前是无法冷静的。

    我只能上下摩挲她的背,重复刚才的话:“我真的不喜欢她了,你相信我。”

    梁双燕也许是慢慢相信了,她慢慢松开我的衣服,离开我的肩膀。

    她看着我,泪水又渐渐把眼睛灌满。眼睁睁看着又一个人在我眼前溺水,我感到非常恐惧。

    又。

    躺在病床上的卢诗淇也是这样的眼神。

    “相信我……”

    我不敢看了,把住梁双燕的后颈,在她眨眼的瞬间亲吻她,我们的嘴唇都在发抖,她的眼泪滑进来。

    她该吃药了。

    我的手顺着薄薄的纱裙往下摸,滑过她肚皮上的疤,梁双燕轻轻地咬了咬我的舌头,我稍微用力抵开她的牙,更紧地绞住她的舌头。泪水还在源源不断地钻进来,我需要加快动作。

    我想抓起裙子伸进去,梁双燕的手阻止了我。她握着我的手指,把它按在堆叠的褶纱上,下面就是她的阴阜。

    “塞进去……小熊……”

    在我和她的亲吻发出了很响亮的水声后,梁双燕贴着我的嘴唇说。

    她用指腹摩挲我短秃的指甲,来回三次,再狠狠压在上面,我的手指和褶纱一并被推进她的腿缝。

    yindao的温度隔着纱裙烘过来,让我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戳,我却下不了手。虽然面料很轻软,但比起更柔软的rou腔来说,还是显得有些粗糙了。

    这很难会舒服。

    我在犹豫。

    梁双燕舔了舔我的嘴唇,抽出手,搂住我的脖子开始挺动腰臀。我的指头搭着层叠的纱,就这样深深浅浅地撞进她的yindao。

    我听见她叫了一声。

    “舒服吗?”

    我小声地问梁双燕,她用轻哼作为回答。

    我戳着布料探进去,缓慢地,慎之又慎,感到rou腔随着手指的深入扩大又缩紧,艰难地吞吸较厚的那堆纱,挤压着我的指侧。黏液打湿了薄纱,紧紧吸附在手指的表面,而软rou又在摩擦这层纱,这感觉十分奇异,像在给章鱼的触手去角质。

    yindao也许是一种外星生物,可怜的女人都被寄生了。

    我握住她的头发捏了捏。

    梁双燕全身都在颤抖,她一快一慢地撞击着我的身体,说出的话被爆发的呻吟切断:“要是我的病一直不好,你会不会一直陪我?”

    我没说话。

    我的拇指贴着薄纱揉她的阴阜,如果她不叫得那么频繁,那么大声,应该听得到沙沙的声响。

    我希望她和我一起听这个声音,不要再问那种话了,我真的很难回答。

    梁双燕捏紧我的肩膀,又问:“会吗?”

    “会好的,你再也不会生病。”

    我把她yindao里的那团纱料挖出来,它已经浸湿成一个小球,握在手里还是热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眶也有点热。

    我放下它,搂着梁双燕走到那只毛绒玩具的位置,推开悬挂的衣物,让她坐下来。

    “你到了吗?”

    我跪在她的面前,亲了亲她的膝盖。

    梁双燕摇摇头,像是赌气一样地把脸别过去:“没感觉了,我饿了,我想吃面。”

    但是她的腿默默朝我打开了。

    我看着那个气鼓鼓的侧脸说:“我要做一件事,在那之前会尽量陪你。”

    我把裙摆从脚边推到大腿上,梁双燕把它提到腿根,像在传接力棒。

    她还是不看我,一条腿搭上我的肩:“做什么?”

    “去旅游,一个人去。”

    我握着膝盖,低头吻她的大腿内侧。梁双燕的屁股往前挪了挪,手指遮住阴毛,把水红而肿亮的rou口展示得更清楚。小缝还在大口呼吸,唾出又一条白浆,黏黏颤颤地盖过原本挂在臀瓣之间的那条。

    客观地说,很可爱。

    我把手放上去,和她的指尖相接。湿软的rou往后躲了躲,再贴回我的指节。

    主观地说,很可爱。

    梁双燕终于看我:“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我看她身后的毛绒玩具,又看她,“小熊不在,还有小龙陪你,对吧?”

    打碟是怎么打来着?

    我上下搓了搓阴蒂,再左右搓动她的yinchun。

    梁双燕没回答我,咬住下唇,手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有你的女儿,她也是来陪你的,你不要怕。”我看着她,继续动作,“这样舒服吗?”

    梁双燕点点头,眼泪掉出来,从她本就湿红的脸颊上滑落,尽管向晋坤留下的巴掌印已经不在了,但只要泪水从那个位置流过,我就觉得有种盐渍的刺痛,在我自己的脸上裂延。越看她,脸越烫。

    我移开眼,轻声叫她,吻她掐腿的手。

    “宝宝太美了,如果我是声声,我会很庆幸自己有一个这么漂亮又善良的mama。”

    梁双燕的手正在放松,我听见她的哭声。

    “她很好很好,只是还没学会怎么面对小孩子,对不对?”

    涌流的水滑向我的手腕,我抬起头,纱裙往我的头上盖过来。

    好像婚礼,我和她的,只有我和她。

    我顶着这头纱,埋到梁双燕的胸前,我大概能理解为什么新人总会在婚礼上哭了。

    我闭着眼睛,把眼泪憋回去,含着一嘴纱说:“不管你是不是mama,你都是我的宝宝,永远是。”

    “那小熊是我的新娘。”她抱紧我,心跳很快,声音很轻,“新婚快乐,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