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夹子
红宝石夹子
(抱意思啊 写了半天发现只开了个头,明天继续嗷……) 仪式结束后,乐队换成轻快的音乐,午宴开始,香槟从最高层的杯子倾流而下,像是一道盛大的瀑布,一道道精致的吃食被端上来,一轮接着一轮,他们在欢呼声中一起切下六层高的蛋糕,而后舞会正式开始,他们牵着手完成第一支舞,继而所有人下场,在舞池中转圈、交换舞伴,尽情欢乐。 全场舞姿最糟糕的当属新郎新娘,没办法,在这方面实在天赋有限,新郎好歹只是舞姿木了点,按部就班地走着步,新娘就不一样了,但凡是她的舞伴,都必定要被踩上两脚。真是可恶,就连嘉贝都不放过。 “噢、宝贝、噢,实在对不起......”戈蒂身上换了套冰蓝色的抹胸礼裙,腰部束紧,裙摆像个巨型蛋糕,层层叠叠地散开着,哪儿哪儿看不清楚,一低头,繁复的钻石套链坠地脖子都疼,这边刚道歉完,下一秒腰部一晃,裙摆又差点打到嘉贝的脸上。 海雯娜在一旁乐坏了,忍不住问他们, “我说,你们这是一点都不提前排练吗?” “戈蒂老师贵人事忙。”俾斯曼先生抱起可怜的嘉贝。 可恶,老东西!以为自己跳的就很好吗? “胡说八道,我明明彻夜练习!”怎么回事,之前可没感觉这么重,一定是高跟鞋和钻石项链的缘故!哼哼,戈蒂凑近,隔着宽大的裙摆,艰难地亲亲嘉贝的脸蛋, “唔,宝贝,你可一定要原谅我………” 三人紧挨在一起,男人单手抱着孩子,眼睛看着女人,女人靠在男人怀里,握着孩子的手,海雯娜看着,有些眼热,那声稚嫩的“mama”唤醒了她,海雯娜伸手接过孩子,海因里希摸摸嘉贝的脑袋,说, “叔叔帮你惩罚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戈蒂总觉得他笑得有点阴险。一转头看见海雯娜也在笑,气得赶紧把人推走!等他走远去招待其他客人,海雯娜捂着嘉贝的耳朵调侃了两句,戈蒂赶紧打岔,这事总算是翻篇。两人闲聊着,戈蒂握起海雯娜的手,说, “带着嘉贝搬到汉堡吧,住所和工作都不用担心,我需要朋友,需要你。” 海雯娜无奈一笑,“我都占尽好处了,你好歹把道谢的理由留给我。” “我可没撒谎,医生说了,我要多和朋友们走动。” “你......” 戈蒂“哎呀”一声,说,这个年头谁不是互相疗伤,还能烦恼这些的可都是幸运儿中的幸运儿,所以,“你愿意当我的药吗?” 她故意说这些,海雯娜心知肚明,她忍着泪意,拍拍戈蒂的手,轻声说,“谢谢......” 多余的话不再说,高兴的日子就该玩个尽兴,三个女孩拉着手围成圈在舞池中乱转,戈蒂笑岔了气,一口气顺不上来,往后一倒,被大手接住,拎回城堡去换衣服,再回来时身上变成度假风格的短款伞裙,项链也摘了,只耳朵上坠着一双珍珠耳环,鞋子也变成平底的小羊皮皮鞋。 谁都不想再当这个舞池杀手的脚下魂了,转来转去,她被带回男人的怀中,他稳稳地接住她,握着腰,一抬手放到自己脚上,跟着节奏随意地律动。 戈蒂喝了不少酒,脸蛋红扑扑的,两手挂在他脖子上,笑得肆意。没错,她就适合跳这种不用练习的舞,小时候玩“飞船”游戏的时候也是被抱着腋下带着起飞的,其余的什么都不用干。 他们转到角落,躲在花柱后,他扣着她的腰,扣着她的脑袋,再次品尝那双被口红染的饱满艳丽的嘴唇。 此时已是下午三四点,背景的奏乐缓和下来,宾客们被陆续带去房间休息。戈蒂被亲地晕乎乎地,靠在丈夫结实的胸膛上,半眯着眼。 “你得睡会,小鬼,不然晚点的酒会没有精神。”他一边说,一边摩挲着她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声音像一杯醇厚的红酒, 身体像云朵一样飘了起来,他亲亲她昂起的下巴,转身往古堡里走。精力旺盛的利亚姆和菲诺拉两兄妹还在花园里吵吵闹闹的,跟十几年前毫无区别,看见被打横抱起的新娘,一边追在屁股后疯狂摁着相机快门一边大声喊, “表哥加油!表哥!!” “表哥加油!!” “表哥必须让她们见识到我们德国男人的厉害!!” “表哥!!!”一声嘶吼!利亚姆一把鼻涕一把泪,表哥,心在哪儿战场就在哪儿,无论是在第三帝国还是在床上,他都是他永远的战神!! 还在干活的工作人员全都看了过来。 “……………………………………………………” 戈蒂仰着头哈哈大笑。 笑什么?他垂下眼,视线与她相接,从她的角度仰视,他的下颚线像古罗马雕塑般利落清晰,阳光从宽阔的肩后奔涌而来,仿佛专为勾勒他而生。 戈蒂收敛笑容………害羞了。 谁要像那些毛头小子一样?大白天的就饥不择食?正餐当然要等一切结束后再慢慢享用。 何况他的厉害还要等到今天才被见识到吗? 俾斯曼先生笑着把自己新婚的妻子放到铺着正红色刺绣龙凤被单的大床上。新房被精心布置过,卧室墙面是“花鸟”主题的暗色中国风壁纸,高脚柜上摆着一双雕刻精美的红烛。侧边是巴洛克式彩窗,床后不远处摆着欧式缎面沙发,后边立着落地的山水屏风,房间各处错落摆放着不同尺寸的万花牡丹瓶与青花瓷瓶,瓶内插满今晨采摘的玫瑰与铃兰,鲜嫩无比。 但最嫩的,还是床上的这一朵。 娇美的新娘趴在床上,裙子被褪到臀下,裸露的背脊像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玉。翻过来,两颊绯红,是白瓷胎体里天生裹含的霞色。 “嗯………”戈蒂蹬着腿,都不用他插手,自己就把裙子蹬掉了。很快内衣内裤也被摘掉,浑身除了白色的蕾丝吊带袜,便只剩无名指上娇艳欲滴的一颗红。 凸起的,圆润的,饱满的,碰一碰就出水。 被捏了捏,戈蒂夹起腿,捂住害羞,左右摇摆,下一秒就被拖着腿拽回来,手被拿开,露出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小花苞,被两根手指随意拨弄检查着。没等挣扎,两条腿就被强行撑开分大,要她自己抱住。 海因里希打开套盒,里边放着好几样首饰,里头的红宝石和无名指上那一颗闪烁着同样的光泽,嗯哼,全都是它的兄弟姐妹们……… “嘘……”他低声轻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xue瓣,将含羞的rou粒翻出来,强行摸硬,随后从首饰盒取出红宝石夹子,啪嗒夹上去。 “啊哈~”剧烈的收紧,戈蒂喘着气,猛地合上膝盖。他重新把她打开,握住右腿,手掌包裹住臀缝,拇指沿着细缝摩挲、撩拨,帮助适应。一边摸,一边取出黄金链子,分别勾住夹子的两端,往下一根穿过股缝,嵌进含羞的沟里,往上两根分别绕着耻骨的形状环绕收紧,一路交叉着延伸到胸前,停住,两颗乳rou也被夹上红宝石坠子,连着铃铛,拨一拨,发出清脆的响,最后连接上脖子———一条收紧的红宝石黄金项链。 最后是手铐、脚铐,暂时没有锁在一块,因此目前只像常规首饰,镶着宝石,缀着铃铛,满身的红像是刚凝结的血珠,缀在无瑕的雪原上,烫焦了,融化成水,流到身下的烈焰汪洋里。 他撑在她上方,将她的手摁过头顶,膝盖压开她的腿,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摁摸着被夹疼的小meimei,耳边全是叮铃铃的羞耻声响。 他要给她完美婚礼,自然要包括方方面面。 第一次设计就把尺寸拿捏得如此完美,俾斯曼先生觉得自己很有天赋,送了这么多件新婚礼物,这一套最让人满意。他低下头,亲吻妻子皱起的小脸,抱起她说, “来这,宝贝,我们要拍结婚照了。”